九六八 虚影生祠（四）（1/5）

“那城里都有什么神庙啊？”李乃新关心道。

“这可多了！”余水生顿时来了精神，掰着手指说:“像什么水神了，灶神了，雨神了，风神了，雷神了，花神了，马神了……”

说了一大堆，然后还指着桌椅说:“还是这桌神，椅神，凳神，茶神，杯神……，反正什么都有！强的神会建庙，受全城百姓跪拜，享用人间香火；弱些的则会在路口，树下，桥头，河边建龛，受路人跪拜，享路人香火；更弱的一张红纸，上写着神仙名字，贴在自己墙上或哪里，受家人跪拜，享家人香火……”

“另外，还有些地方偶发神迹，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神仙显灵，便在事发地贴张红纸，或立牌、塑像，只是上面什么也没写，石像也没五官。路过之人，信则拜，不信就不拜。”

听了余水生的话，李乃新沉默好久，张张嘴，又闭上；过一会儿，又张张嘴再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