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四章成为王氏后,继女清照上天了(三十八)(2/4)
「陛下,种老将军戎马一生,劳苦功高,于情于理,都应使老将军安享晚年。」嶠
这是金兵南犯以来,朝堂上百官意见难得一致。
荪歌注意到,秦家大郎嘴唇几次翕动,喉头滚动,似是想要说话,但最终还是归于沉默。
自从作为割地使,与完颜宗望所带领的东线军签订城下之盟后,秦家大郎越发沉默寡言了。
身处朝堂,思绪却时常飘忽在外。
若不是眼神中还尚有一簇微弱的似荒野中被风吹动的火苗,荪歌怕是就要以为秦家大郎此时就已成为金人的走狗了。
秦家大郎,何去何从啊。
可以说,他的前半生和后半生,在史书上的评价,截然不同。嶠
荪歌收回视线,轻叹一声。
好像,有些东西能改变,有些东西又永远无法改变。
坐在龙椅上的赵桓,神情越发不可测。
又是几番拉扯,赵桓自以为做出了最大的让步,松口让种师道留在汴梁城,颐养天年。
对,就是颐养天年。
因为,赵桓解了种师道的兵权,又明令各地勤王之师尽快返回驻地,勿要在汴梁城外逗留。
做完这一切,似是还不过瘾,赵桓又褫夺了李纲的丞相之位,将其改为河东北宣抚使,名为总兵,实际是将他排挤出朝,远离汴梁。嶠
一句「惟辟作威,惟辟作福,大臣专权,浸不可长」抹杀了李纲在东京保卫战时的一切功劳。
那些殚精竭虑,一腔热血,统帅兵士,换来的便是赵桓的那句大臣专权。
大难方歇,赵桓已经忘记了,在东京汴梁城危在旦夕之际,是他自己张皇失措的将汴梁一应军务尽托付于李纲。
李纲也并没有让人失望,坚守住了汴梁。
虽说,自古以来便有过河拆桥上房抽梯子,但似赵桓这种翻脸的速度还是鲜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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