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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在一起那么难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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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,是的。一生迟疑一下,望着身边的宋安辰。怕什么!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,而且今天她“大姨妈”来了,就更不用怕了。

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真的很不妥。叶一生做最后的挣扎:“我给房东打个电话,让房东给我备用钥匙。”她连忙拿起手机给言珩打电话。

不负众望,电话打不通。

她挺起胸,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:“好。”

宋安辰微微一笑,丹凤眼眯起,如一只狐狸。

凌天小区分两种楼,a-c栋属于复式楼层,d-e属于平层,f则是高层。一般年轻的富二代都会选择时尚的复式楼层,而宋安辰住的便是a幢区。

一生第一次来宋安辰的新居。里面色调简单,多以乳白和森林绿为主。一进屋便是宽敞的大厅。米色沙发上还放着十字绣抱枕!一生眼皮跳了一跳,一个大男人搞这玩意儿?

宋安辰看出她的抽搐,漫不经心地道:“朋友送的。”

一定是女孩子吧。一生睨了一眼,手里提着她的女性用品,轻声咳嗽一下:“我想去下洗手间。”

宋安辰侧脸朝着黑桃木门的方向:“那里。”

一生点头,跑了进去。她立即反身关上门,呼出一口气。她望了望这间洗手间,白瓷砌成,头顶吊着一台金花灯,橙黄的灯下,照耀在镜子里的脸有些泛红。

哎呀,肯定是在流血,血液特别活跃造成的。虽然她如此解释,但她清楚明白平时的这个时候她脸上是毫无血色,跟个病人一样,哪像现在红光满面?

她磨磨蹭蹭地处理好事情以后,出了洗手间,就见宋安辰端来一杯红糖水递给她:“喝了。”

一生接过,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
宋安辰微微眯起眼:“喝完去洗澡,别泡澡,去淋浴。”

他还真专业,还真把女性经期当一回事,一生都自愧不如了,虽然她知道这些忌讳,但是她总是懒得搭理。

“那我睡哪儿?”一生四下望去,这房子很大,但她实在不了解,不知哪里是客房。

“看你表现。”宋安辰抱胸睥睨着她,闪烁的眸子如晶莹剔透的玻璃,要是往深处探究,则会瞬间碎裂,砸得她七荤八素的。一生不敢多看,也不去深究他话里的意思,直接奔到洗手间。

她调了调水温,觉得适宜,便脱下衣服想沐浴一下,洗个干净。忽然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她吃了一惊,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胸口,夹着双腿,惊慌地问:“谁?”

“除了我还有谁?”门外传来宋安辰的声音。

“干什么?”

“给你送睡衣。”外头的男人表示很无奈。

“我……我已经脱光了。”一生急于表达自己的紧张,却不知这句话带着某种意义上的诱惑。门外好一阵沉默,半天才道:“我把睡衣放在门外。”

这下又没动静了。一生盘算着还会有什么事,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声音,她才稍微放松,重新开始沐浴。当她洗完澡,擦洗干净后用浴巾包裹身子,蹑手蹑脚地打开一道小门缝,往外伸出胳膊,去摸索放在门外的衣服。当触及软绵绵的布料以后,她一抓,把衣服抓了进去。当她摊开衣服一看,不禁傻眼了。这是一件相当性感的睡衣,摸起来手感极佳。她忍不住瞄了一下这款比较个性的睡衣品牌,手不禁哆嗦了一下。

laperla!这个品牌对于爱看时尚杂志的一生来说并不陌生,令人喷血的睡衣,使人血压增高的价格,意大利拉佩拉牌内衣也许是世界上最美丽,同时也是最昂贵的内衣品牌了。宋安辰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内衣,还是高档品牌?这显然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。一生脑子又胡思乱想起来,难不成宋安辰金屋藏娇?

当她穿着这款“炫耀”系列laperla睡衣出来时,宋安辰正倚靠在门的对面,抱胸看着她。那目光中带着几许笑意,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满足。

一生第一次穿浴袍式睡衣,她一边纠结地系着丝带,一边走出来抱怨:“这衣服布料太滑了。”

宋安辰走到她身边,离得她很近,他轻扯着她的手放在一边,帮她系丝带。他那灵巧又修长的指骨盘着丝带,环绕一圈,娴熟地打了个结。

宋安辰轻轻靠在她的耳边,微微嗅了嗅,几许赞赏又诱惑十足地道:“嗯,很香。”

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垂,使得她浑身颤抖,不禁后退了一步,然而整个右耳和脸已经红得跟煮熟的小虾一样。宋安辰细细观察着她这种微妙的变化,含笑看着她。

一生不敢看他,只觉得他眼中带着一种猎食的感觉,而自己就好像是已经掉进陷阱的猎物一样。

“我困了,我想睡觉。”一生道。

宋安辰笑道:“跟我来。”

她怎么觉得这三个字这么别扭?她很心慌却又有点放心。她有“大姨妈”护体,哪个男人敢动?这么一想,她就心安理得地跟了过去。

两人上了楼,让一生始料未及的是,复式的整个大阁楼被宋安辰扩成一间开放式卧室,以及一间洗手间,超级大的卧室这么空旷是不是有点浪费?里面家具全是米色调,床上用品是白色系列,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整洁到洁癖!

一个大男人,喜欢这种容易脏的颜色这也就算了,但陈设这么干净整洁实在是说不过去,一生一直以为男人是臭袜子满地堆,桌上乱糟糟的那种邋遢样。

她迟疑着无法动弹,宋安辰回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
一生抬头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:“我们一起睡?”她这是疑问句,她的意思是想说,就一间卧室一张床,这明显是他的卧室,领她来这里睡,难道是一起睡?她这绝对是疑问句,明眼人都会认可的。可偏偏宋安辰却把这疑问句当成了反问句。他微微蹙眉,做了一番思索,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:“你敢保证你不扑上来?”

“喀喀。”一生呛了一口口水,大怒。他这话让人感觉她又想图谋不轨。以前的那次纯属她醉了,她不清醒,而这次她相当清醒。她完全忽略了她刚才问话的目的,为这句话杠上了:“我才不是那种人,再说我‘大姨妈’来了,我也不能扑倒你。”

“这样啊,那一起睡吧。”宋安辰笑眯眯,眯起的丹凤眼看起来极其妖娆,然而语气却十分欠扁。一生当即瞠目结舌,他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在请求他和她一起睡。

她立即跳开,离他三尺:“我在地板上睡就好了。”

“不行。”宋安辰无害而笑,“你‘大姨妈’来了,会受凉。”

“那我去沙发上睡。”

“不行,沙发是水牛皮做的,属凉性,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
一生翕动着嘴,一时想不到自己要到哪里睡,她最后只好抬眼:“那你委屈下,去睡地板或者沙发?”

“既然答应你一起睡,自然不会反悔。”说着,他拉着她的手带她到床边,把她按在床上,“你先躺着睡吧,我去洗个澡。”

说着他就走进一旁的洗手间里去了。一生傻愣着坐在床上,急促呼吸几下。她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?

她极力想去镇定,但耳边充斥着哗啦啦的水声更让她焦躁不安,她有些害怕。

面对宋安辰的时候,她的心里总是痒痒的,看到那么一张祸害又俊秀不染风尘的脸,还有一双迷离却带着妩媚的眼神时,她总有一种想收藏的冲动。

越想越害怕,她直接躲进被窝,捂着被子不去想。鼻息之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,与宋安辰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,使得她又意乱情迷起来。

她摇晃着脑袋,不断告诫自己,淡定,淡定,睡觉。

在她一直喃喃自语之时,宋安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,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滴,自他的额角滑过性感的锁骨,浸透他的睡衣。一生半眯着眼,看着美男出浴的模样,吞了吞口水,继续碎碎念,淡定,淡定,睡觉。

当宋安辰坐在床上,擦拭着头发,轻飘飘瞄了一眼一生,却正好逮到偷窥的她。一生尴尬笑了笑,有点傻气。宋安辰好看的嘴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:“情侣款睡衣。”

“……”一生不知如何回答了。只见宋安辰放下毛巾,也进了被窝。

一生挪了挪,保持一大段距离。宋安辰不动,只是突然撑起头,侧身半躺着看着缩在被窝里的一生。

“看我干什么?你不困吗?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一生忍不住又挪离他远一点。

“设计laperla这款‘炫耀’系列的设计师说这款衣服很适合年轻小夫妻。”

一生警惕地看着一脸神秘的宋安辰:“为什么?”

宋安辰伸出手,还没碰到她,她又挪远了点,他笑道:“再挪远点。”

她照做挪了一点,结果发现她已经在床边上了,一下子重心不稳,摇晃着要掉下床了。宋安辰长手臂一勾,把她捞进怀里,一脸无奈地笑道:“真听话。”

一生瞪眼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
“嗯,我是故意的。”他轻轻搂着她的腰,俯身拥抱着她。一生被宋安辰突然的亲昵怔了一下:“你怎么了?”

皎洁的月光透着光亮通透的玻璃洒在地面上,砸碎了一地的银光。借着这样和谐的光,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人。

突然,他的双手收紧,狠狠地拥住她。一生又愣住了,双肩有点疼,但是她分明不反感这个结实的领地,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和推拒。宋安辰啄了啄一生的小嘴,满意地松开对她的禁锢。

一生终于回过神,本想推开他,跳出床外,远离这只揩油的禽兽,不想他反手一捞,又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,并且眯起眼睛,笑得很天真:“不好意思,一下子情不自禁起来。”

一生怒目瞪眼,她是生气,但不是生宋安辰的气,而是生自己的气。为什么自己那么不争气,被他一挑拨,她就完全沉陷,毫无招架之力,甚至渴望更多?

宋安辰轻轻搂她入怀,在如此清凉的夜里,他心底忽而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叹,他怀里抱着的,是这几年里总是让他无法入睡的人。

“一生,我好想你。”宋安辰低喃着埋在她的脖颈之间,碎碎念着他一直很想说的话。

胡思乱想又心不在焉的一生并没有听进去,她这才反应过来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宋安辰苦笑,略带伤感的眸子瞬间换成促狭的目光:“没什么,就是很想一直这样抱着你。”

她脸一红,推拒着他,然而他却固执地抱着她,有丝疲惫:“乖,让我抱抱,让我好好睡一晚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弱,有一种已经疲惫不堪的感觉。一生不再动弹,老实地窝在宋安辰的怀里,发着呆。

两人皆不动弹地躺在床上,偌大的屋内顿时安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得清楚。一生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,腰间的手便握紧了几分,很警惕。她撇撇嘴,她只是想换个姿势而已,又不是逃跑。

她摆好姿势,闭了眼,可她这一闭就直接睡了过去,一生可是雷打不醒的“觉(jiao)主”。宋安辰听见自己胸膛传来轻轻的鼾声,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起来,他微微松了松自己禁锢她的手臂,明朗的星眸如浩瀚的银河,闪着千万种光芒,但他所有的光芒只投射在一人的脸上,带着温柔,带着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女人的痴缠。

一生醒了,被身下突然地一热吓醒了。她坐在床上,睁眼看向宽敞的卧室,身边已经没有宋安辰。她愣了一下,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,指针才指到六点。

居然这么早?一生本想继续躺着再睡一觉,可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,她的脸不禁刷白了,掀开雪白的被子,朝里面看了看,最终面色僵硬,嘴唇泛白。

在如此洁白的床单上,多了一点红!这“中原一点红”实在太突兀了。她立即跳下床,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,好好的床单就这么被她毁了。她小跑下了楼,却见宋安辰半倚靠在灶台旁,眼睛盯着工作中的微波炉。当“叮”的一声后,他倏然站直去取,原来他是在热牛奶。他端着牛奶见到傻站着的一生,不禁笑道:“这么早就醒了?”

“你也很早。”一生抿了抿唇,一时不好意思开口说她把他雪白的床单染红之事。宋安辰把牛奶端在餐桌上,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,典型的西式早餐,面包、牛奶、奶酪、煎鸡蛋。

“过来吃吧,待会上班。”

“哦。”一生走上前,坐了下来,两人便开始开动。这顿早餐吃得很安静,一生几次想开口,看着宋安辰面无表情的脸庞,便将话咽回去了。

好不容易吃完了,宋安辰起身收餐具时,一生不得不鼓足勇气对他道:“床单弄脏了。”

宋安辰顿了一会儿,歪着脑袋看她。她咬咬牙,脸已经通红:“睡觉不老实。”

“没事。”宋安辰轻描淡写地回答,转身去洗碗。

他这种若无其事的样子,倒是把一生给愣住了。这个男人,好像对于这种尴尬的事情一点也不介意,难道是学医早就锻炼出来了?

宋安辰洗完碗,走到厅里拿起电话拨了号:“喂,是百物干洗店吗?请到a幢1单元502来一趟,有衣物。”宋安辰挂完电话,朝一生走来。他把她拉到身边转了一圈,微微一笑,“还好没把睡衣染上。”

“这睡衣是谁的?”一生小声问了问。

“你的。”

“啊?”一生瞠目结舌,有些难以置信。宋安辰不理会她的吃惊,抬手看了看表:“你先去整理一下,我们去上班。”

一生点了点头,去洗手间整理去了。宋安辰望着一生的背影,嘴角勾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
一生整理花了一段时间,当她刚一出来,只见宋安辰坐在客厅看书。察觉到一生出来后,他站了起来,微笑:“等业务人员来再走。”

“嗯?什么业务人员?”

宋安辰报以微笑,此时门铃响起,他去开了门。等了一会儿,一名女子走了进来,见到一生不禁惊讶起来,笑道:“宋先生,请问要干洗什么?”

“床单,上面溅了点血迹。”

那女子先是愣了一下,目光转向一生,不无暧昧地扫视了她一遍,最后目光落在她脖颈间浅浅的吻痕上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女子扑哧笑了起来:“那我上去拿。”经过一生身旁时,还朝她眨了眨眼。

一生有些莫名其妙,问宋安辰:“你跟她很熟?”

“我是百物干洗店的常客。”

那女子下了楼,抱着整套床上用品对宋安辰说:“宋先生,两天后电话通知你取。”

“谢谢。”宋安辰微笑回应。

那女子又朝一生看了看,眼底带着笑意,走了。

在一生看来,那女子的眼神极其不对,带着如此暧昧的眼神!宋安辰看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,不禁扶额一笑:“走吧,上班去。”

一生跟在他后面,下了楼梯。忽然,宋安辰停下来,一生跟着也停了下来,不解地看着他的后脑勺。宋安辰低声笑了起来,完全没由来地笑着。一生眼角动了一下:“你笑什么?”

宋安辰转脸看她,目光落在他昨晚留下的吻痕上,伸手抚过去,却被一生躲开了。

“这东西,给人很多臆想。”他朝她淘气地眨了下眼,继续下楼。

一生待在原地,抚摸着脖颈处的那道不深也不浅的吻痕,心里开始惨叫,这明眼人所想的肯定是不纯洁的东西。

她要抓狂了。当他们走下楼,宋安辰对一生说:“你在这等着,我去取车。”

一生点点头,看着他离去。等人很无聊,一生便掏出手机打发时间,这一看手机,她不禁愣了一下,上面赫然出现三个未接电话和四条短信。

其中有赵吉祥的一通电话和两条短信。

——一生,你跟宋安辰私奔了?

——一生,你成我们学校的名人了。

一生看了这两条短信莞尔一笑,接下来的两个电话和短信都是她师兄的。

——牛郎想织女了,可否鹊桥相会?

——小师妹,我回b市了。

一生看着这两条短信,心里忽然沉甸甸的,她连忙打电话过去,那头嘟了好多声,才有人接听:“喂。”

“师兄,我是一生。”

“小师妹?你昨天去哪儿了?”

“那个……”她总不能说她在她竹马家住了一晚吧?她迟疑地想了想,撒了个谎,“昨天回家很早就睡了,所以我没听见手机响动。”

“是吗?”言珩呵呵一笑,“你现在在哪儿?我接你上班。”

“啊,不用了,我在家呢,还没洗漱,你先去上班吧。”

言珩此时刚从车棚开出车,朝着凌天小区大门开去,他手持电话,眉眼间带着一丝暖暖笑意:“没事,我到你家楼下等你,我不怕迟到。”

他的车刚开到一个过道,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挡住了他的去路,他按了一下喇叭。一生闻喇叭声转头看去,彻底僵硬。

车里的人与车外的人双双举着手机,木然地看着彼此。

一生紧紧地咬着嘴唇,她难得一次撒谎,就这么悲剧地被识破了。言珩下了车,走到她面前,勉强扯出一丝微笑:“真巧。”

一生脸色苍白,十分尴尬地笑道:“师兄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给我惊喜?所以骗我?”言珩为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,然而目光扫到一生脖颈上那道吻痕时,他的背脊发凉,从头到脚血液冻结。

忽然他们身后响起了喇叭声,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后看,只见宋安辰一只手杵在车窗上,明亮的眸子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嘲讽,却面无表情地对一生说:“上车。”

一生突然产生了一种窒息感,她不敢去看她师兄。然而言珩却笑道:“去吧。”

一生倏然抬起头看着言珩,只见言珩极力表现出他惯有的绅士风度:“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?小师妹?”他的语气很平静,却总让一生不自在。

一生有些歉疚,她不该骗她师兄的。她点了点头,走到宋安辰的车旁,钻进车内。宋安辰冷冷扫了一眼一生,变脸似的朝言珩温和一笑:“言医生,医院见。”

言珩轻笑,目送着宋安辰的车开出凌天小区。他的小师妹,其实一直拥有春天,只是她总是包裹着一层层的衣服让自己以为很冷。而唯一能够用自己的拥抱给予她温暖和安全感的,始终只有她曾经和现在一直爱着的宋安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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