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少年女人和狗（2/5）

李梦被空间裂缝甩出来，浑身巨痛，灵魂震荡间睁开了眼睛，突然就对上了老人的双眼，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地狱恶鬼，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。

“鬼啊！”

“鬼啊！”

两声尖叫同时响起，惊得旁边的乌鸦扑腾乱飞，嘎嘎乱叫。

老人转身一巴掌打在旁边的少年脸上，压低了喉咙教训着：“狗杂种，你鬼叫什么？刚才要不是你捣乱，老夫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。你，过去看看那是什么人？”

少年身量不大，约莫十二三岁，头发乱糟糟像鸟窝，一身单薄的粗布麻衣，手上拿着根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做的打狗棍，整张脸被泥土脏污覆盖着看不清模样，唯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，看起来格外清亮。

他被老人一脚踢到乱葬岗里，嘴里嘟囔着骂了几声，踉跄着跑到了李梦身边。

此时云散月开，月亮的清辉柔柔洒向大地，给万物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。

少年看到了一个满身伤痕累累的女人正趴在那里，不知生死。

他眯了眯眼睛，正想上前探探鼻息，后面走着的老人突然跑上前来，一把推开他，惊喜叫着：“老夫要发财了！”

说着，他一把扛起女人的身体，佝偻的身躯变得格外灵活，几步就飞出了乱葬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