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 一幅画像引发的惨案(2/3)
杜蘅冷冷笑道:“这位兄台可别找错了人,我虽不及你魁梧,别看我瘦小些,但鄙人绝不是在下的那个,我们都是真正的男人,该去压男人才是……”
然后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:“大男人涂脂抹粉的有什么男子气概,小弟偏生就不喜欢那些阴柔到比女子还娇媚的男子,台上那些,可不就是‘庸脂俗粉’?”
话毕,闫庆顿时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,拉着杜蘅好一顿把酒言欢。
酒过三巡,杜蘅意兴阑珊的放下杯子,“闫兄,这京中顶级的美人不在清风阁中。我那日从常山来京,一进城门,便看一公子打马逆光而来,‘骏马骄行踏落花;少时狂走西复东,银鞍骏马驰如风’,种种诗句,竟比不得少年风姿万一!”
“哈哈哈,衡弟,你就吹牛吧你,为兄来自吴楚之地,江南水乡何样的美人没有?要我说,你们北地的人就是不及我们江南的美人——咯——”说到这,闫庆还打了个酒嗝。
杜蘅作势欲恼,一下子拍下来闫庆方才和自己勾肩搭背的手:“这么多年在小弟身下雌伏的美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我还能辨不出个美丑?你等着闫兄,我就不信这京中还没有顶好的画师!我定要砸重金把那人给你画出来!”
说完,气势汹汹的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闫庆笑笑,倒也没放在心上,随后还是挑了个顺眼的公子泄了火。
这几日,闫庆一直在凭着家里的关系为谋个肥缺的事奔走,他家本就是商贾出身,惯不缺钱,但是自己没点官家势力终究是不行。
做官的事有些眉目后,高高兴兴的去了清风阁,他发现今晚消失数日的“衡弟”突然出现了,那兴奋的模样和即将做官的自己如出一辙。
杜蘅高兴的卸下一直不离手的画轴,兴冲冲的来到闫庆那桌,十足豪放的饮下一口酒水,“兄长请看,这可是小弟花重金请人所画。”
闫庆不以为意的笑笑,施施然展开卷轴,却被画中人秾丽的面容夺取视线,半晌移不开眼。
画中之人,长得艳而不妖,举手投足之间的气魄宛如神祇下凡。萧萧肃肃,爽朗清举到让人不可逼视。
杜蘅了然于胸的笑笑:“确实天人之姿吧,闫兄!”
闫庆下意识的点点头,只听杜蘅继续说到:“唉,可惜只见得佳人一面,芳踪即遍寻不得,若是能一亲芳泽,纵使立时死去也无憾了……”
闫庆听到这话,脑子里的精虫便不住的作祟:是啊,牡丹花下四,做鬼也风流……况且自己即将上任,离开京城还哪还能寻到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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